中级农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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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前感谢阅读。
大约是去年,我参加了一个棋牌类tournament,偶尔结识了一位中文发音不算标准但还算流利的ABC。他95年的比我小5岁,我是家庭移民绿卡,对身份没有需求。我一直在各个国家读书,有几个学位,一些license没有工作过。他很早毕业,是程序员,已经工作十年。
与此人在过去的一年里一直没有私聊过。今年一月,基于荷尔蒙的冲动下,我询问他是否单身。那个时候,我在加勒比海晒太阳,粘着他,降低了几晚他的生活质量。或许是他对异性的身体有需求,或许是他的生命需要点缀,他同意了我对于虐恋关系的请求,愿意当我的“主人”。 我知道这种关系,并不能长久;也清楚茫茫人海中,随便就能到手的身体,别人也可以轻易得到,于是在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,我和他约法三章,告知互相不要产生感情,互相不要有妄想。
第一次见面还算顺利。我约他在一家饭馆,他如期而至。他点的比我点的好吃,我就想尝尝他点的,他也没拒绝。他说我浪费食物,一口弃太过大小姐。我反驳主厨谋杀了食材的生命。主菜我也偷了两口。我本来计划AA,我拿卡的时候,他把我的手按了回去。
去他家前,他陪我去取了一下我定的东西。天气很冷,我主动牵住了他的手,他没有拒绝。其实那个时候我越界了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他也没有准备任何工具,就是很单纯的肉体交流。我惊喜地发现,他体力很好,尺寸也不错。然而,我却不能让他发泄。我感觉自己很没用。但他安慰我,即便如此,他的“内心也很满足”。然后他送我回家,耽误了他原本预定好的计划。
在接下来的一周,我忍不住去“骚扰”他——给他事无巨细地告知我在哪里做什么。他保持冷静的距离,从不回复。
我被这种游离的状态所吸引,因为他很像我的家人,每次我问什么或者试图亲近的时候,他们总会将我“放置”或者交由阿姨打理。偶尔,他们也用启发式的问题来反问我的问题,我永远得不到确定或者肯定的答复。他的某些行为,直接让我重新体验了那种窒息却让人欲罢不能的体验。(我知道原生家庭可能会带来一些类斯德哥尔摩症的状态。此处,请不要讨论原生家庭正确与否。)
刚刚过去的周六,我们又见了。我问他忽视是不是调教的一部分,他不置可否: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 这次,我依旧很快满足,却无法让他释放。我感觉愧疚。他抱着我,聊些有的没的,过了一个小时。他家有个豆豆椅。经过他的同意,我打开落地窗。他坐在豆豆椅上,我坐在他身上,平视窗外云霞变换,直到夜幕降临。
我很迷恋这种感觉。也很感谢他的陪伴。但当我询问他下周的安排,并提前告知经期将至时,他拒绝了我。其实这种结果其实我本该预料到。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具送上门的肉体,又怎么可能真的对我这样腐朽的灵魂产生任何兴趣。可是我还抑制不住地心痛,更生气自己为什么毫无意志力。
我并不渴求一段关系。我也知道其实两个人并无法聊一些深层次的问题。比如有时候我说中文他反应不过来,我有时候想表达一些事情会词不达意。即便我很努力说服自己两个人毫无结果,但是我的耳朵还是忍不住重温他入侵我时的温热。
啊!好烦。求骂醒。
补充内容 (2023-02-04 08:24 +8:00):
关于年龄:
他初中跳了一级,高中跳了一级,CMU三年读完。
关于写作风格:
的确有点意识流了。第一次在一亩三分地发帖,并不了解这贴居然不能编辑。于是,你就读到了大量的错别字,包括不限于将“偶然”错打成“偶尔”,以及一些断句错误。
比如第一段我是想说:
“大约是去年,我参加了一个棋牌类锦标赛,偶然结识了一位中文发音不算标准但还算流利的ABC。他生于95年,比我小5岁。我是家庭移民绿卡,对身份没有需求。自从出生以来,我一直在各个国家读书,拥有几个学位和一些license,但从未工作过。他很早毕业,是程序员,已经工作十年。”
在这段里我本意想简略介绍下双方社会经验的鸿沟。他虽然年龄上比我稚嫩,但社会经验实际上是丰富于我。由于目前没有生存压力,我常年当志愿者,并不清楚按照你们的定义,有没有脱离社会。但我的确脑子回路和大多数人不太一样。
对方也没有从不回复那么夸张。有具体的可以解决的事情时,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。但是,他从来不回复任何我说的“废话”。
沉迷在这种纠结的感觉虐身虐心,真爽。
虽然他列了一大堆要求,我一个都没做到。
愿大家今天都拥有一个暖和的被窝。
补充内容 (2023-02-06 18:01 +8:00):
补充2
我已经没那么激动了。拉他两次去做volunteer玩,他都不去,还居然又老生常谈,说volunteer没有意义。我生气了。于是move on了。
补充内容 (2023-02-14 12:41 +8:00):
又见了。聊得还挺开心的。彼此解释了一下误会。
他居然记得我瞎扯的生活习惯,记得我胡诌的喜好。
一起吃寿喜烧、下象棋,分析阿拉斯加上空的气球到底是不是美国自己乌龙的产物。
我像一只来报恩的小猫,缩在他怀里,斜靠在他身上。
窗外游荡的云漫无目的地散步,他的心跳轻轻地打着节奏。
我一时有点想不清到底谁是猎物了。
当他复盘在governs island上与我的对话时,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补充内容 (2023-02-21 06:50 +8:00):
这周又见了。
尝试了一下他自己创作的卡牌游戏,数据平衡和机制都有点问题,第一局就完胜他。啊哈哈。
他把我背在背上转圈圈,聊他爸爸妈妈的恋爱史,探索他对于爱的理解。
感觉码农的懒惰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。他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听独奏会的原因居然是不想等入场。
耕耘了一个小时,依旧颗粒无收。但我似乎也没有那么负罪感了,享受失控的感觉也还不错。
送我回家路上,他哼起了“一条大河”,气息稳定,音准很好。
我嘲弄道:“上甘岭打得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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